第2章 婶和堂妹都很诱惑

        这赵三春洗了脸,走进堂屋的时候,蒋菡珍已经把煮好的饭菜端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看着三春大口的咀嚼着,笑着说道:“大牛,慢点吃,慢点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听着这关切的话,嘿嘿一笑说道:“婶,你烧的菜好好吃。我好几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春说的也是实话,在山上的那几年,他虽然是自己做饭吃,但却没有她那么好的厨艺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后,蒋菡珍已经把三春这几年来的经历了解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三春在山上过着清苦的生活,脸上便露出疼惜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的心里很内疚,当年没有留住三春,以至于让他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宅子房间很多,见他有些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就给赵三春收拾了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赵三春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,蒋菡珍给他点上蚊香便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睡了一会,感到小腹涨涨的有些难受,就摸着黑下了床,准备出去撒尿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还亮着一盏灯,赵三春听着有悉悉索索的声音,上前两步刚想去看,忽然蒋菡珍迎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洗完澡,听到声音,就急急忙忙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一看到她顿时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十多岁的蒋菡珍,澡后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,两根吊带将睡衣挂在她丰满的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来,是急匆匆的样子,所以衣服没有完全扣好,脖子下一大片的胸部也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的眼睛顿时定住了,死死的盯着那隐隐可见的乳沟,发现那两团软肉向前耸出,那凸现的两颗小葡萄,让人知道她里面没穿文胸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被三春那炽热的目光看着,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不好大声责骂他,只能傻傻的站着,那耸出的大胸支起她的睡袍,使她身前胸口下面的部位变成空荡荡的,象挂着的一个蚊帐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定定的看着,不知怎么回事,突然觉得她一定连内裤都没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念头一生出来,他就直骂自己无耻,怎么能对婶婶有非分之念?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毕竟年长,最先恢复神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抬起头来说道:“三春怎么不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牛看着她头发上往下滴的水,心脏缰碧,只觉得眼热喉干呼吸急促的不得了,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赵三春两腿间那涨硬起来的东西早就搭成了帐篷,只是背着灯光,蒋菡珍才没有看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用两腿死死的夹住那老二,尴尬的笑了说道:“婶,我是出来解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快去吧。厕所就在前面的园子边。”蒋菡珍指着厕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说完也不知是咋回事,脸上突然红了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去厕所的时候,蒋菡珍立即长呼了一口气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,大牛回来了,躺在床上,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出婶子的美妙身姿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今晚上他感觉特别燥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山村的夜晚是不热的,可他却忍不住额头也流出了汗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巴的怒起像是铁棒一样,任赵三春想怎样心如止水却也不能消除。

        闭上眼睛老是浮现出婶子的身体,赵三春哀叹一声,翻了个身试图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却无法达成心愿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感到小腹一阵火热,闭着眼睛忽然想起差不多3年多没有找过女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和女人办事是他悄悄跑到山下找的一个理发店的MM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记得那晚上差点把那女孩给弄得昏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忽然再想起那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动作,赵三春不由得把手握在了鸡巴,开始了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赵三春天赋异禀,花了差不多20分钟,还是没能喷出男性精华,心内一热,他悄悄的下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赵三春在黑暗中观察了一下,听了听外面房间传来的沉静呼吸声,就悄悄的走向了婶子蒋菡珍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轻微到几乎不可听到脚步声,赵三春静悄悄的走了几步,终于来到了婶子的房间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农村的房间一般都不带门,房间里黑黑的没有亮灯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知道她已经睡熟了,这才敢偷偷的跑到门口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当年被老和尚用药材浸泡的时候早就练就了一副夜猫子眼,在黑暗中看东西和白天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悄悄的探头看去,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蒋菡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着身体躺在床上,安静的呼吸着,胸口处的睡袍张得大大的,几乎就像是没有钮子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赵三春的眼神探过去的时候简直就是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那两团软肉好大啊!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被胳膊挤压的缘故,疯狂的往前顶耸着,加上衣衫没扣好扣子,两颗葡萄也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此时只看了几眼,那怒起又搭成了帐篷的小老弟根是不得了啦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偷偷的瞄上几眼之后,赵三春心内立即惊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这30多岁,已经有两个孩子的婶婶,那两颗葡萄竟然如同少女一般的红润,完全没有诸如褐色或者黑黑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太让赵三春惊讶了,他看了几眼便忍不住的用手握住小老弟,开始了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紧紧盯着那里的曼妙之地,赵三春竟然忍不住的开始了猥亵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床上的见菡珍却一直没觉察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赵三春看到床上的婶子动了动,她的胳膊稍微移动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即便是很小的幅度动作,那胳膊下的两团肉却夸张的晃动起来,带起一圈波纹,看得赵三春差点就要喷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的呼吸浅浅急促,在黑夜里有如敲鼓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,小腹的肌肉猛烈抖动,紧紧闭住嘴巴,不让发出声音,他终于达到了人生的巅峰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吸渐渐的稳住,赵三春紧紧捏着怒起的小弟弟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一旦松开来,精华就要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来,绝对会留下痕迹,所以在心神稍微平复之后,他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回到床上躺了下来,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刚才看到的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是看了婶婶的胸,他已经无法自制了,那的美妙情景已经牢牢地印在他的心里,一辈子也不能去除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山村,初夏的清晨,空气颇为冷冽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刚大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家的院子就有了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照在一个苗条的身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她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嘴里发出轻轻的读书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赵三春的堂妹林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成绩挺好的,平时也够努力,再过2个月就要中考了,她正在复习英文单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赵三春起来的时候,蒋菡珍就在厨房里做早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昨晚上睡得很晚,起来时一边打着呵欠,一边走到院子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堂妹在用心苦读,他默默的点了点头,便去了厕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来的时候,李倩已经收了书本,她雪白的脸透着红晕,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,是个典型的小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赵三春,李倩笑着说道:“哥早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安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刚跟她打了个招呼,蒋菡珍就从厨房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盆子,笑着说道:“三春,过来洗脸,准备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妹子,你先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说完,李倩就走了过去,看着她弯腰洗脸,赵三春的眼睛扫描着她的挺翘小臀部,那里被裤子紧绷住,曲线极为曼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预示着这丫头发育的很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倩洗好脸转过身体,发现李大成年正在打着自己,本来红扑扑的脸越加红了,见老妈在厨房里,她嗔怒的瞪了赵三春一眼也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饭,李倩拿着书包上学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所在的中学离家也就1000多米,走10来分钟就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饭的时候,赵三春跟蒋菡珍说了去坟上烧纸,顺便拜祭下爷爷奶奶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饭,等到婶子收拾好碗筷,他就跟着婶婶去了村里的商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里买了些香烛纸钱加上冥币,赵三春又提着4瓶白酒去了李家的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李家是100多年前搬到这个村子的,坟地虽然很大,但却只有四座坟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家上一代还有两个儿子,但是到赵三春这一代,也就独根独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赵三春自型被蒋菡珍疼爱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坟地,烧了纸钱,再把白酒倒在了爹妈的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失声痛哭,脑海里更是不断的浮现出当年爹妈在的情景。

        蒋菡珍的眼角也是红红的,等到他情绪稳定下来之后,两人在坟前磕了头,这才往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村里人看到赵三春都主动打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前在商店里买了烟,见到村人主动地散烟,一聊起来都显得分外热乎。

        快回到家的时候,这赵三春看到了一个女人,她长得极为俊俏,且身材丰满,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,正是女人风姿绰约的美妙时期,只是眉目间有些忧郁的神色,看的让人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赵三春看到她依稀还记得,问了婶子,才知道她的名字叫玉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他终于想起来了是谁,这女人名叫张玉芬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自己离开村子的时候,她正好嫁到村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婶,她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,家里出事了?”赵三春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赵三春这样问,蒋菡珍叹了口气说道:“她丈夫出去挣钱,当建筑工人出了事故,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。那时玉静才嫁过来三年,村里人说她命不好。”